一個酒精中毒后的病人向上帝祈求:上帝啊,讓我多活一段時間吧,只要身體健康,和什么樣的人交換人生,我都答應。   上帝每天面對那么多人祈求,見怪不怪地說: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時,他的原生家庭、教育背景、成長經歷、一生的財富都是打包好的,你如果要和別人交換,必須用屬于你的全部和他交換。   急著要恢復健康的人說“好”。  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,發現自己正站在垃圾箱旁等待著什么。一位年輕的婦人拎了一袋垃圾正要往垃圾箱里扔,他趕緊奪過來,“還能吃的東西,怎么說扔就扔了?”   婦人白了他一眼,“你誰啊?管得著嗎?”他剛要說“我是你老公啊!你不是要去醫院給我送飯嗎?”卻想起上帝已經把他和一個撿破爛的人身份換了。   這個破爛王,除了一副還算“健康”的身體,什么也沒有。都四十好幾了,每天還住在地下室里,回到家也沒個人陪,要多孤單有多孤單。   他望著換身份以前的妻子匆匆離去的背影,突然有些后悔。雖然生病期間,身體有各種不適,但美麗可愛的妻子每天都能陪在身邊。   妻子平時除了“嘮叨他總抽煙喝酒”,什么毛病都沒有。而他總是背著妻子和朋友在外面喝酒,結果酒精中毒進了醫院。   沒想到,和他換身份的人竟是個破爛王,整天和破爛打交道,能有什么好身體?他覺得上了上帝的當,就去找上帝,請求把身份換回來。   上帝說,“不行啊,你就是變回之前那個人,你妻子也回不來了。”   “為什么?”他不解地問。   “因為她花重金向我請求過:如果你一而再、再而三地不聽她的話,就讓你徹底從他的生活里消失,她剛才丟掉的是我準備讓你變回去的解藥。”上帝聳聳肩接著說。   哈哈,此文送給天下不聽老婆話的人,看你們還敢喝酒不?   +10我喜歡

一   十年了,我時常一個人走在空曠的路上時便會想起你,腦海的另一個自己不停地反問自己值不值得,不停追問那沒有結果的答案。實際上,對你的愛,還是一直低微至塵埃。   在出國之前,我回到了你我相遇的那所城,那所我們一同生活了三年的學校。聽著琵琶語,走過你曾走過的街道,去了我們曾一起走過的路,我想只有這樣才能捕獲你曾在這里所遺留的氣息。   這是現在的我所能做的,也是我還能唯一能這樣做的事情,以此來證明我們有過怎么樣的關系,又或者證明曾經的我到底有多愛你。在我的眼里,你記不記得我都無所謂了,之所以站在這里,只是為了讓自己感受到曾如此卑微站在這凝望過一個人。   落日的余暉下,看著陽光把我的影子拉長,在落寞中撿回過往的曾經。或許,離開這所城后,我輕微的氣息也將如同你的消失我眼前般,就此消散,而我是否也真的能做到不再愛你了。   二(美文精選網:www.meiwenjx.com)   時間過得真快,在下個月底舉辦一場同學聚會,我本來想著我要以怎么樣的姿態再次出現在你的面前,成熟?文雅?溫柔嫻淑……還是亦如曾經這般不曾改變?對不起,親愛的,我決定放棄了這個念頭,就像多年前你所說的感覺我總在逃避某些東西一樣的逃避。是的,我只是在逃避對你的情感,你不曾知道,如此這般,那又如何?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你再次聽到我的名字,隱約間會想起我,想起有那么一個女生的存在,只是想不起長什么模樣。又或者你什么都已經想不起了,不過沒關系,只要能從其他同學的口中聽到我的名字,對我來說就已足夠。我承認,我的確有點固執得可笑。   如今回想,與你見面在什么時候,我也忘了,沒想到我連這么重要的事情我也會忘記。雖然我們是在同一個班級,但知道你的名字也是一個月后,有點奇怪,明明在一個班級卻并不知道同班同學的名字。或許是因為我的生性古怪,與我無關的事情從來都懶得去理,更何況是一位不曾有交集的人。   還記得那天,陽光懶散,一個人閑來無聊便坐在靠近籃球場的那棵樹下。隨意翻閱隨身攜帶的書籍,就這樣,毫無防備,一個籃球剛好滾到了我的腳邊。只是突然的抬頭,與你的目光相觸,短短的一瞬間,我卻感覺時間似乎定格了一樣。眼睛掠過你的身上,瞬間被你的眼眸吸引,心里瞬間起了漣漪。意識到了自己的唐突,像是做了壞事的小孩般低下了頭。你似乎并不在意,定是因為有很多女生這樣看著驕縱慣壞的你。我以為你會把球撿起來后直接走遠,沒想到你會開口問了我一句:“同學,我們好像是一個班的吧,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,我叫謝子川。”   “許靜。”我冷冷回答。   “嗯,人和名字一樣。”你調皮般的對我說這句話,有點戲謔。(美文精選網:www.meiwenjx.com)   “嗯。是嗎,謝謝!”這是我一貫的作風,外冷內熱。語氣中透露出懶得理睬的高傲。   我的不冷不熱似乎讓場面有點尷尬,畢竟我是不太愛言語的女生,能不說話時就盡量不說話。你有點難為情的低下了頭,然后玩弄手心了籃球。我想,你定是第一次遇見像我這般無趣的女生吧,還是應該說你比較靦腆?可能是我的自作多情的幻想吧。就這樣頓了幾秒,還好你的隊友叫了你一下,打破了這沉默的尷尬。   你轉身走的那一瞬間,回轉過頭一臉誠懇的和我說了句:“許靜,認識你真高興。”   這是第一次有人和我說想要認識我,有點吃驚,臉上瞬間布滿了紅暈。看著殘余的陽光灑落在你的身上,把你的背影拉得欣長,我竟有一種戲劇性的錯覺,毫無預兆,徹底沉淪。“謝子川……謝子川……”我心里一直默念你的名字,生怕一不小心就輕易忘記。這是我們的第一次算是意義上的相識,沒有過多的話語,僅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。   我想,要是當時你的球沒有滾落在我腳邊,或者你沒有和我說認識我是件高興的事,那我就不會知道你的存在,也不會記住你的名字,可惜,沒有太多的如果。我更愿意去相信是一種緣分。   三   日子波瀾不驚,沒有太多的憂傷與悲哀,畢竟生活不是小說或電視劇,哪來那么多偶像劇的劇情。偶爾與你在班級上見面,你都會“嗨!”一聲朝我微笑。我會故意把臉轉向一邊當沒看到,其實還是忍不住背地里偷笑。   在大學,有一種特別無聊的課程叫:“馬克思主義哲學”,這課程的專門提供給學生聊天,睡覺,曠課的課程。我靠在臨窗的位置,從窗外看下去,看著人來人往的校園,然而,在偌大的校園里,我始終的孤獨的一個人。我抬頭看著天空,正處于無盡的遐想時,你坐到了我的身邊,嚇我一跳。   你湊近我的身旁低聲和我說:“許靜同學,在盯著天空發什么呆呢,每次都這樣,和你打招呼干嘛總不理我。小腦袋瓜子在想什么呢?”回轉過臉,便看到你溫潤的笑臉,干凈又美好。感覺你的語氣中透露點曖昧。   “沒想什么,就是靜靜的發呆。”我盯著你眼睛回答。   “哦。”   和第一次見面的場景有點相似,至少是同樣的尷尬,這樣的場景維持的幾秒,你再次的開口打破了可怕的寂靜,你說:“真想不明白你腦袋里想的事什么,我們來聊聊吧,上這課快悶死了。”   “聊什么?”   “嗯……要不我們逃課吧?”   我猶豫了一下,在思考要不要和你一起逃課,畢竟這么多年來,雖然我成績不好,但至少從來沒有逃過課。   我都還沒來得及反應,你就拉著我的走偷偷溜出了偌大的教室。這是我第一次成為別人口中的壞學生,也是第一次牽著男生的手,是不是所有男生的手都會像你手般的溫暖,有著說不出踏實安全的感覺。   隨你穿過大街小巷,你走得太快,我拼命似的跟上的你腳步。或許是因為我走得太慢了,你再次回轉過頭伸手握著我冰冷的手。那一刻,你的手握住了我整個荒涼的青春。你感覺到了我的不安,慰藉似的說:“許靜同學,你該不會是第一次逃課吧?”   “嗯,還真的是第一次,你打破了我乖乖女的形象了。”我嘆了口氣回答。   “聽說,在讀書的時候沒有逃過課的青春是不完整,你應該感謝我。”你調皮的沖我說了這話。   “呵呵,我也想不明白為什么會跟你跑出來,真傻,我能說我后悔了嗎?”語氣中表明了我的無奈。   “不能,可能是因為我比較重要。”你一臉認真。   我自然的“切”一聲,不在意的笑了笑,努力的把你說的這句話當成一句玩笑,心里卻猶如驚慌的小鹿東奔西竄。   這是我們第二次真正有意義的交集,是不是在疑問我們在那天下午有什么樣的故事發生,很遺憾并沒有。我們不過是在街上隨意亂逛,靜靜的度過一個悶熱的下午。只是從那一刻開始,我們理所當然的成為了普通朋友,而那天的場景在我未來的腦海中占據了重要的部分。   四   從那次逃課后,我們間的關系并沒有像小說的情節般從此一日千里,又或者你會喜歡上我,然后我們就像校園里的小情侶般在一起。我們不過是再次回到了原來的生活軌跡,我不知道在你生活中充當什么樣的角色,我們貌似熟悉,卻是不曾靠近的陌路。   你我兩次的交集,對你來說是并沒有太多的意義,我不過是班上的同學一個普通的朋友,但對我來說,卻是在心底長出了一朵花蕾,含苞待放。我想我定是愛上你了,毫無遲疑。但我不會告訴你,而我不過是無數個暗戀你的女生中的其中一個,就算說出來,也只會顯得有點唐突。   不過從那天開始,我就偷偷關注你的一切,對你的生活想要打聽并不難,我們在同一個班級,而且你還是學校里的籃球校隊隊長,每次在打籃球的時候身邊都會有一群女生圍在籃球場上為你驚叫。所以你關于你的一切都顯得輕而易舉,但你對我的生活卻一無所知。   我也曾去球場上看過你打球,那是學校的一場聯誼賽,在球場上的你真的不一樣,棱角分明的冷俊,濃密的眉毛微微上揚,高挺的鼻梁,加上深邃的眸子,顯得有點傲岸不遜,和往日見你的感覺完全不同。球場上像是你一個人的舞臺,只見你輕易的把球旋轉在身邊,接著右手單獨拋去球,籃球在半空中劃出了優美的弧線,“砰”一聲,完美入籃。每次完美的投籃都能引來無數的尖叫,或許,這才是真正的你吧。比賽的結果很明顯的勝利,看著你被一群女生圍著,而我只是遠遠的站著,不曾靠近。   因為那場比賽,你顯得更加出名了,偶爾我走在校道時也會無意間聽到女生們對你八卦的議論。就連同宿舍的女生也會在宿舍里討論你的事情,只是我從不參與,每次都假裝不在乎的看書,然后豎起耳朵來聽關于你的一切。   再見面,也是在一周后,這并不奇怪,大學的生活又不是整天都有課程,也不是所有的學生都會像我這般只要有課都會來上。那天,在校園的小店里門口看到你牽著一個女孩的手,是你先看到我的,你笑著朝我揮了揮手,一臉幸福。只是我的目光沒有定落在你的身上,而是你身邊可愛的女生,皮膚白凈,就像是瓷娃娃般,大大的眼眸,水靈靈的感覺,像是漫畫里走出來的女生。我認識她,外語系的系花林蘇夏,也聽舍友說過你們的事,我起初以為只是一般的言論,沒想到卻是真的。   凝望著你們走遠的背影,真是般配。從那一刻,我開始注意了自己的不足,在乎了自己的其貌不揚。我希望有一天站在你左邊位置的人會是我,我也渴望能有那么一天變成你身邊的林蘇夏般美好的女生。   五   有些人,一眼便是一萬年,有些愛,是否注定只能掩于歲月,止于唇間。如果我沒有愛上你,有或者我不自卑,然后站在你面前大聲的和你說,謝子川,我許靜已經愛上你了,怎么辦?往后的你我的故事是否會更美好。   但從那次開始,我經常能看到你和林蘇夏走在校園的各處角落,她也經常會出現在我們的教室門口,輕聲的叫著“子川,子川……”每次聽到她的聲音,你都會笑著走出去,然后溫柔輕呢的用手撫摸她的長發……   凝望著你走遠的背影,心底泛起了一陣陣的疼痛。或許,這就是我們的之間的隔閡,你始終都不會愛上我,我們注定不會是同一路人,這是無法逆轉的事實,始終的荒蕪。   我承認自己有點傻,我開始討厭陽光,因為它會把我本黝黑的皮膚曬得更黑,從不接觸化妝品的我,用了大半的生活費買了昂貴的胭脂,換下一成不變的牛仔褲和白T恤穿上了不曾碰觸的裙子,放下高高綁起的馬尾,做了當下最流行的煙花燙。站在鏡子前,看著鏡中的人兒,嫵媚而陌生。   我開始學插花,學舞蹈,學畫畫……只要是林蘇夏會的事情,我都努力的去學,我知道這有點像東施效顰,但只要能讓你能注意到我,無論我做什么都無所謂。   對于我一夜間的改變,舍友都無法理解,更多的是在八卦我是否愛上了某個男生,我微笑不語。   畢竟是在男多女少的理工學院,在路過男生宿舍時我開始聽到了男生的口哨聲,就連同你也注意到了我的改變。   那天,我正抱著一大束向日葵走在回宿舍的路上,一個漂亮的女生手捧著一大束的花的確是引人注目的。我不再自卑,更像一個高傲的公主,很多人會猜想這些花定是喜歡的男生所送的花。然而,這并不是男生送的,而是我自己在花店里一株一株精挑細選的送給自己的禮物。也并非沒有男生的追求,只是都被我一一拒絕了,因為我的心始終都只有你一個人,是的,只有你。   遠處的你迎面走來,站在我的面前,好像我們間好久沒有像這樣靠近的站在一起了吧,你一臉的疑惑看著我,問道:“許靜,你喜歡的是向日葵?”   “嗯,你喜歡么?要不要送你?”我抬頭看著比我高一半截的我,我不喜歡這感覺,就像是向日葵抬頭仰望著太陽。   “還是算了,畢竟是其他男生送你的,我拿著也怪變扭的。有時間么,去走走,或者請你吃飯吧。”你一臉期待的等待我的回答。   “好啊!”我故作一臉的無所謂,其實,我等你這話等了很久了,只是你不知道。   坐在學校旁的那家日本的料理店,喝著奇怪的麥子茶,有點苦澀的感覺,我一點也不喜歡。   在我對面的你好奇問道:“我怎么發現你變了,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,每次看你都覺得你是個奇怪的女生,總喜歡抬頭仰望天空,真的很奇怪唉。”   我笑了笑,極力掩飾坐在你面前的緊張,假裝固有的淡定,其實手心卻一直在冒汗,思考了下回道:“哦,是嗎,你不說我還真沒有發現,嗯,突然我好像也發現自己變奇怪了,有點陌生了,不過你好奇的不更應該是我為什么會喜歡向日葵么?要不要告訴你關于向日葵的傳說。”   你聳了聳肩,一臉的無所謂。   我低頭撫摸了下放我身旁的向日葵,像是在回憶一個遙遠的故事,其實我那一刻所想到的卻是你我第一次相識的場景。輕呼了一口氣,說:“那你聽好咯,曾經有一位水澤仙女,一天,她在樹林里遇見了正在狩獵的太陽神阿波羅,她只看了他一眼,然后就瘋狂地愛上了他。可能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鐘情吧,不過有點可惜,阿波羅連正眼也不瞧她一下就走了。那位仙女熱切地盼望有一天阿波羅能對她說說話,但她從那次以后,再也沒有見過他。于是她只能每天注視著天空,看著阿波羅駕著金碧輝煌的日車劃過天空。她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阿波羅的行程,直到他下山。每天每天,她就這樣呆坐著,頭發散亂,面容憔悴。一到日出,她便望向太陽。后來,眾神憐憫她,把她變成一大朵金黃色的向日葵。永遠向著太陽。所以向日葵的花語是沉默的愛。”說完,我偷偷關注你的表情。然而你卻一如既往。   “哦,原來是這樣啊。”你似懂非懂得回答。   你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瞬間的失落。   “那你找到你的太陽了嗎?”你隨口問問,可能也只是為了配合我講了那么久的故事。   “嗯,找到了,只是太陽心里永遠都沒有我。”   “說得和真的一樣,差點就信了。那花明明就是喜歡的男生送的,想騙我沒那么容易吧。”   是的,我所說的都是真的,只是你永遠都不會相信。沉默如我,凝望著坐在我面前的你。   這是我們第二次靠得如此之近,像熟絡的朋友在寒暄。盡管時間不是很長,但我們都存在。   六   我承認,一直以來我都是在欺騙我自己,幻想著一個又一個沒有結果的故事,就向日葵般的執著,明知道不能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,當還是一直仰望到憔悴,直到死亡也不愿意低頭。   可是那又能這樣呢,我能做到不見你,但卻做不到不去想你。這只會讓自己更加痛苦而已,這我也知道。好朋友勸說,何必要這樣折磨自己,我微笑不語。   那天,傍晚,我一如既往的在操場上散著步,我看到了你們,你和她在看臺上打鬧,林蘇夏從你的左邊繞到你的背后,然后雙手輕輕的環在你的腰間,把頭靠在你的背上,輕聲的在你耳畔不知道說了什么動聽的情話。你輕笑轉身把她擁入懷,寵溺般的用手勾了下她高挺的鼻尖,然后低頭吻上了她的唇。   如此溫馨的畫面,我居然轉身淚流滿面,半跑似的逃離,滾燙的淚水奪框而出。   后來,我每天假裝忙碌,假裝沒有時間理會一切,也不是沒有關注你的事,畢竟是在同一個班級,只是我不想我好不容易得生活再次被打亂而已。在空閑的時候,我還是會喜歡坐在窗前或樹蔭下抬頭仰望天空,仰望屬于我一個人的悲傷。   偶爾你會走到我身邊,我都會假裝沒看到。在班上不可避免的會組織一些活動,但我總可以找到理由不曾參與。   七   我依舊清晰記得,那是在2004年的夏天夜里,風簌簌的吹著,凌亂了我的頭發,我獨站在公交的站臺,站臺邊上只有依稀的幾個和我同樣寂寞的人。聽著林海的琵琶語,努力讓自己平靜,這首曲子是我在路過一家唱片店的時候意外聽到的,回來后我在網上找了很久才找到這首曲,愛上它也并不是沒有理由,感覺曲子像是在訴說著我的故事。或許是太過于沉醉,并沒有知道你的到來。   “好巧,你也在這里嗎!”你一臉欣喜若狂,“是不是等了很久了?”   我摘下耳塞,定了定神,腦海中不斷在思考該怎么回答你的問題,明明是一個簡單的問題,我卻沒有辦法回答。因為我并不知道所謂的久與不久的時間大概有多長,就像我喜歡了你兩年的時間,我覺得時間卻不曾漫長一樣,畢竟你一直出現在我的身邊。   突然想到了曾經看過的一個心理測試,便開口問站在我身旁的你。“謝子川,問你,如果你等了半小時的公交車,但車還是沒有到來,你會選擇一直等下去還是換別的方法到達目的地。”   你不帶任何思考很快的回答:“我不會傻到等那么久。”   “哦。”   “你該不會傻到一直等吧。”   我剛想開口告訴你我的答案,車就來了。如今,多想告訴你,如果是我,我會一直等,等到累了,等到我徹底絕望,堅信車肯定不會再來為止,就像等你發現站在你身邊的女生也一直喜歡你。不過到現在都已經十年過去了,你還是不知道,真傻。   八   深秋的夜,有點寒冷,風把道路兩旁的樹葉吹得簌簌響,滿地都是飄零的落葉,腳踩在上面,便傳來葉子破碎的聲音,像是在訴說痛苦的一生。一個人從走在街道上,穿得有點單薄,忍不住用雙手環肩,路上只有寥寥幾人,顯得無數的孤寂。   遠處,我看到了你,無論你在哪里,我總是可以第一眼就能發現你的存在。你坐在路旁的椅子上,穿著松松垮垮的襯衣,眼神在游離,看起來很無趣,和你往日的形象截然不同。靜站在離你不遠的地方,想走過去,猶豫了下還是沒有勇氣抬起腳。就這樣站了好幾分鐘,你也沒發現我的存在。   你把手捂著頭的那一刻,我還是忍不住走向了你。手握成了拳頭,但還是故作輕松的走近你,一步,一步。   “怎么了,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樣子。”我直接坐在你隔壁。   你轉頭看了我一眼,定了定神,然后站了起來,說:“陪我去喝酒吧。”就像當初要我陪你逃課那樣,完全不需理會我是否同意,又或者你知道我永遠都不會拒絕你的請求。   “嗯。”據我所知,你是一個不愛喝酒的人,但我還是義無反顧。   在酒吧,你遞了瓶啤酒給我,我二話沒有說,就直接整瓶拿起來灌進喉嚨。這是我唯一能做的,就是靜靜陪你喝酒,很久都沒有說話,直到你微醺般的說:“你知道嗎,我失戀了,林蘇夏要出國了,她決定前途放棄你們間的愛情。原來愛情他媽的就是這么不堪一擊……”還沒說完就趴在吧臺上抽泣起來。   在酒吧里,你一直喝酒,一直在胡言亂語,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頹廢的你,與往日氣質完全不符。可惜你的頹廢并不是因為我,而是林蘇夏。我想,這輩子,我都不可能會成為能讓你懷念到哭泣的人吧。你不勝酒量,沒喝幾杯就整個人昏昏沉沉了,嘴里不斷念叨著林蘇夏的名字。   我不禁感到痛心,然后靠近你耳邊輕聲問道:“謝子川,如果沒有林蘇夏的出現,又或者你們分手后,你會不會喜歡上我?”   我知道你不會聽到我的問題,也不會看到我泛著淚的眼,而我也并不想知道你的答案,因為這樣的感情,注定是我一個的人卑微,如此痛苦的事情,由我一個人承受就夠了,畢竟感情永遠都是一個人的事,只能自我了斷。   回去的路上,我扶著不省人事的你,這是我第一次靠得你如此近,近到清晰的看到你長長的睫毛,近到低頭便能親吻到你。好不容易把你送回你住的地方,那天夜里,你醉到不省人事,一直在念叨著你深愛的女孩,說著你們的往事,像一個委屈的孩子。我不得不一直守在你身邊,確定你已經完全睡著后才獨自離開。是不是想知道在你喝醉后我們有沒有發生什么事,這是我一個人是事,我沒有打算告訴任何人。   九   一廂情愿的情感,到頭來被感動的人只會是自己,但心里還是不停的告訴自己,從此再也不會遇見如此這般美好的少年。嗯,真傻。   第二天,你找到了我,和我說為了感謝我昨晚的照顧,也沒有把你失戀的事情說出去,決定請我看一場電影。   那并非我所喜歡的電影,不過只要你在,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美好。然后我假裝認真的看電影,偶爾還偷偷看你幾眼,像是劣質的小偷在偷窺你的一切。看完電影回去的路上,剛好遇見一個小女孩在買玫瑰花,小女孩一臉期待的站在我們的面前,稚嫩的聲音說著:“哥哥,你女朋友真漂亮,能買一枝花嗎?”你定了定神,無奈的笑了笑,然后買了一支玫瑰花,隨手遞給了我,笑著說:“送你吧,反正我拿著也沒用。”   我接住這支第一次收到的花,一時沒忍住就擁抱著你。你整個人楞了一下,但并沒有把我推開。我想,定是我突如其來的熱情嚇到了你。我伏在你耳邊輕輕說了句:“親愛的謝先生,謝謝你,這是感謝的擁抱,別多想了,我有男朋友了。”離開你的懷抱后,你用著復雜的眼神看著我,我故作沒事發生的說:“走吧,回去了,再不走我就進不了宿舍了。”   在黑夜里,我們的影子始終都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。你知道嗎?那一刻,我真的覺得自己和你戀愛了,有著小情侶般的浪漫。   那天晚上回到宿舍后,我把那支花插在了花瓶里,然后放了一顆維生素C,這樣就可以保持很久,不過沒過幾天,花就凋謝了,我把它弄成了花干,一直保留至今。   可是,那晚分別后,我們間再沒有說過什么樣的話語,見面也只是點頭微笑,似乎一切都不曾發生,一如平常一般的生活。我們都心照不宣,時光太短,歲月太長,而我也永遠都不可能成為你心中第二個林蘇夏。   本以為,我會耗盡一世的目光來凝望著你,我漸漸的懂得,其實在那段時光也沒有什么可留戀的,轉身或許才會遇到更好的自己。所以,我在大學快結束的前一個月離開了廈門,離開那座有我三年青春印記的城市,也有著我深愛人。   我們的生活恢復了平靜,像是所有的一切都不曾發生,愛與不愛,那又能怎么樣呢,好聚好散吧。   2005年,聽說徐靜蕾導演的《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》上映了,我獨自一人去看看那場屬于我一個人的電影。   開篇的竟是那首我聽了無數次的《琵琶語》。那是我看這么多的電影里唯一一部讓我哭泣。里面有一句臺詞,直到現在我都還記得,“我毫無閱歷,毫無準備,我一頭栽進我的命運,就像跌進一個深淵。從那一秒鐘起,我的心里只有一個人——是你”   是的,我愛你,你并不知道,我也不會讓你知道我對你的喜歡,如此不美好的自己連同我的愛,對你來說,只會讓你的情感世界更顯蒼白。你也永遠都不會知道你身邊曾有個女生對你如此的深愛。   我也沒有打算要讓你知道,就像這部電影中的女主角一樣,因為這樣的感情,由我一個人承受就足夠了。   十   很多事發生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錯了,也有很多人的遇見從一開始就是命中注定錯誤的開始,而遇見你那一刻,我毫無防備,一臉驚慌失措像一位劣質的小偷一樣出現在你的面前。直到現在我才明白,你的出現不過是為了成全我倉促的青春里還沒來得及完結的故事。   所有的故事都有后來,后來,我和班上的很多同學都有聯系,唯獨沒有聯系過你。也聽說林蘇夏回來了,你去找過她,只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再在一起。   再后來,我在曾經的同桌的口中聽到了你要結婚的消息,只是新娘不是林蘇夏,聽她說,那個女孩沒有林蘇夏好看,只是一張平凡的臉,不過聽他們說,那女生抬頭仰望天空的樣子特別唯美。   現在的我坐上飛往挪威的飛機。我想,那個地方會更適合我。 +10我喜歡

解放前,這里兵荒馬亂。你方走了我方登場,跟走馬燈似的。   鎮子上有兩個人,都是響當當的大人物。一個叫王二麻子,開著賭局,和土匪拜了把子,和國軍縣長有交情,和偽軍搞著小動作,偶爾還喊著口號抗日。別管怎樣,用他自己的話說,從來不干傷天害理的事。   ------   另一個人叫張大善人,自然是諢號。他家里有幾百畝良田,收入不言而喻。可這是亂世,今天放槍,明天響炮,逃難的人群一撥一撥的。人家就在門口支起了一口大鍋,經常熬粥,救濟難民;這還不算,覺得孩子可憐,每年都收留幾個孤兒。所以,兵、匪、官、紳,鑒于他的口碑,都高看一眼,給足了面子。   長話短說,這年碰到了天災,又遇到了兵禍,再加上疾病流行,張大善人的日子也不好過,整天發愁怎樣弄幾個錢來,維持一大家子人的生活。與其相反,賭局似乎不受天災人禍的影響,生意依舊紅火。   一天,賭局來了一個小伙子,約莫二十歲左右,長相秀氣,穿著干凈利索,如果不是男人打扮,還以為是美女呢。自稱姓宋,也不知道天高地厚,想著賭一把,碰碰運氣。王二麻子打量了他一番,根本沒有放在眼里,心里想著年輕人不知道深淺,稍微做點手腳,就讓你血本無歸。   誰知道人家也不是吃素的,五塊大洋往桌子上一放,帶著甜甜的“娘娘腔”搓起了牌。一個人如果閉上眼睛,僅僅聽口音,肯定認為對方是個女的,可千真萬確是個男的;仔細看看對方的面部,似乎貼著一層薄薄的膜,至于什么,不得而知。   看著五塊大洋,王二麻子眼都紅了,招呼幾個哥們,擠眉弄眼,這是暗號,串通一氣,讓對方輸個徹底。那小伙子似乎有上天入地的本事,打起牌來,呼風喚雨,想要什么得什么,一會兒就收入了十幾塊大洋。 “玩了一輩子鷹,讓鷹啄瞎了眼睛”,王二麻子不服,又從柜子里拿出一百塊大洋,想著連本加利地撈過來。為了確保萬一,他換上了兩個作弊高手,每打一張牌,都傳過去暗語,自認為可以高枕無憂了。   奇跡出現了,那牌好像長了眼睛,也學會了察言觀色,被小伙子訓得服服帖帖的。還不到一個小時,一百塊大洋,盡入囊中。   “沒有金剛鉆,別攬瓷器活”,王二麻子知道碰到高手中的高手了,有點坐不住,一時沖動,想玩硬的。小伙子微微一笑,說:“我想喝杯茶!”跑腿的不敢怠慢,就倒了一杯茶,端了過來。   小伙子接過茶杯,并沒有喝。手指稍微一用力,碎了!眾人看得目瞪口袋,就這功夫,七八個壯漢,怕也不是對手。   小伙子扛起包袱,扭頭走出了賭局。王二麻子覺得咽不下這口氣,行走江湖一輩子,被人耍了,還是個乳毛未干的小伙子。他一面安排人跟蹤,一面派人到土匪劉光頭那里透風報信,讓他加派人手,至少帶一挺歪把子機槍過來,替自己出氣。   ------   小伙子不慌不忙,也沒有遠走,而是拐彎到了張大善人家,丟下一百多塊大洋,撕下臉上的偽裝,原來是一個美女,笑呵呵地說:“張伯伯,我是翠翠,謝謝您十年前收養了我;今天公務在身,路過這兒,聽說您遇到點麻煩,特意過來幫點小忙。”   張大善人驚得張大了嘴巴,說:“‘女大十八變’,離開我這兒沒幾年呀,就成大姑娘了!現在,在哪兒高就呢?”   翠翠嘿嘿一笑,也不隱瞞,說:“大伯,俺在大部隊里混事,特工科里,想著早把日本鬼子趕走,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。”   劉光頭帶著人來了,在王二麻子那里聽候安排。跟蹤的人來了,報告了怎么回事,他們聽后,“英雄相見略同”,說:“算了,人家這是仗義行事!”   ------ 作者簡介: 李固國,山東省鄄城縣引馬鎮中學語文教師。 +10我喜歡

也可能是自己在文章中過多剖析了與兒子之間的矛盾、問題、危機,以及家庭教育存在的缺憾。朋友看后,為我推薦了一本馬歇爾.盧森堡的新書《非暴力溝通》,看后受益匪淺。   現在看來,自己以前認為的高明,認為的苦口婆心,認為諄諄教導,認為的忠言逆耳,只不過是一種令人生厭的居高臨下的暴力溝通。   我們最終的目的是讓對方接受,明白,這是正確的,人畜無害的。卻忘了,我們表達的語氣正在打破一種平衡,只是讓自己看起來更有權威,而不是對方愿意接受的方式。   書中有一段話,引發了我深深的思考。在《一千個小丑》一劇中。主人公拒絕將他12歲的外甥交給福利院。他鄭重地說道:“我希望他準確無誤地知道他是多么特殊的生命,要不,他在成長的過程中會忽視這一點。我希望他保持清醒,并看到各種奇妙的可能。我希望他知道,一旦有機會,排除萬難給世界一點觸動是值得的。我還希望他知道為什么他是一個人,而不是一張椅子。   之所以我要把全文敲出來,是因為這句話在我心里產生了巨大的震撼。在和兒子的相處中,我也在不斷的調整自己,包括說話的語氣,方式,我要表達的觀點,我需要了解的情況等等,這些在我眼里理應是異乎尋常的事情。但每一次都能在我和兒子之間引發新的沖突。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,不知道問題究竟出在哪里。   總認為自己是對的,孩子時錯的,是叛逆的,是不聽從管教的。也曾因此產生過深深的焦慮,自己在工作事業上不甘人后,算是一個勵志的人。但在家庭教育上無疑是失敗的。明明是一片好心,一旦到了孩子那里,怎么就成了害他的毒藥,難以下咽,難以接受,甚至發展到對抗或者逃避的地步。   看過上文中的故事,它就像錘子一樣,時時敲打著我。每一個孩子來到這個世界,都是上天送給我們的禮物,他是帶著“特殊使命”而來。   原生家庭的過分溺愛或者暴力式的教育,正在無形中削弱孩子與生俱來的特性。看似為了他們,其實我們的眼睛已經告訴所有人,“他們是充滿缺陷的工具,為什么不能是一把聽話的椅子?”   前一段時間,參加一個線下讀書的分享活動。大家聊到了家庭教育,有一個30出頭的中年人,無限感慨的說:我們這一代人看似路是自己走的,學校或者職業是自己選的,但誰敢說這里沒有摻雜父母的意見?可以說是父母在替我們決定,或者在父母引導下,我們做的決定。   我長這么大,從高中上什么學校,考上大學上什么專業,畢業了找什么工作,在哪里就業,是在外打拼還是回家發展。我感覺,我就從來沒有做主。說實話,我們更愿意做個順從的孩子,只有這樣,才符合“孝悌”的德行。”   雖然很多事情,不能全部歸咎到原生家庭父母的身上,他們有他們的局限,他們也是體制或者那個特定時代的犧牲品。   但他們很多人,確實用自己愛束縛了孩子的成長和發展,很孩子只不過是父母的“復印件”罷了。他們不敢走出自己的安全區,他們對外界的一切充滿著未知的恐懼感。   《三體》里面有一句話:失去人性,失去很多;失去獸性,失去一切。   在原生家庭,大多數孩子,最終會變成一把椅子,而失去了自己的獨特性。在家他們是聽話的好孩子,在單位他們是好員工,在社會上他們時別人眼中的老好人,唯命是從在他們身上已成為一種習慣。有時想想,如果真的讓孩子變成自己的樣子,那會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。   前一段時間,因為工作上的事情,父母強行參與。不等我解釋,從前到后一頓數落。他們不顧及我的感受,我需要什么,或者我真實的想法。他們擺出很多發生在身邊的例子,圍追堵截,甚至恩威并舉,不給你任何喘息的機會,剛剛冒出來的想法,也會被扼殺在搖籃里。   雖然自己已經40多歲,按理說具備基本的抵御能力。顯然,父母的話還是深深的刺痛了我。“四十幾歲的人了,還折騰個啥。沒文憑,沒背景,走上社會你啥也不是。自己什么水平,什么文化程度,難道自己不清楚?”   原來自己在父母的心目中竟然一無是處。這么多年,自己就是被卡在這樣的夾縫里,難以脫身。那一刻,我突然明白,我其實已經被父母改造成接近他們的樣子。而反過來,我正在把這種枷鎖套在孩子身上。瞬間,我驚出了一身冷汗。   我一直是個有夢想愛折騰的人,也曾經是帶著“特殊使命”來到這個世界。雖然我平凡,但并不普通;雖然我貧窮,但心中裝著夢;雖然我資質一般,但我勤奮大膽。我的每一次思考,每一次心理活動,每一次行事,都在使用自己特殊的方式,活出不一樣的自己。   我在心里默默的告誡自己,從此以后,我不會再給我的孩子設限,我不會打擊孩子的自信心,不參與孩子的選擇,不使用暴力式溝通,不會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居高臨下,做那個連自己都厭惡自己的人。   我們都是上天送給彼此的禮物,我們應該彼此欣賞、彼此尊重、彼此愛與被愛。因為我們獨一無二,甚至無與倫比。我們都是帶著“特殊使命”才來到這個世界。那么,就應該讓生命之花盡情的綻放。   其實寫到這里的時候,內心已經沒有絲毫的抱怨自責。我也發現了自己在家庭教育或者與孩子的溝通中存在的問題。直面這些問題,通過非暴力的方式化解和接受。就像書中所說:   當我們退去隱蔽的精神暴力,愛將自然流露。   《一千個小丑》中舅舅,一定會因為那句不平凡的隱喻,一定在孩子的心里種下了一粒希望的種子。如果孩子知道了自己的特殊,知道了自己的不平常,一定會用行動去驗證舅舅這句話,那他必將砸碎所有的羈絆,掙脫所有的枷鎖,帶著“特殊使命”闖入一個奇幻的世界。   請為自己的孩子賦予一個“特殊使命”吧!那必將影響他的一生。     原創: 高原麥客 +10我喜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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